“说说,让我乐呵乐呵。”
酒劲儿有点大,小半杯下肚胸腔里就起了舒舒服服的灼烧感,连带着他心里的气和委屈都一起晕染开。
“他把我最喜欢的画给撕了,还怀疑我和画上的人有不正当关系,”郁枭把杯子往前推了推,眼睛忽然一红,又补充了一句:“不不,他怀疑我和所有人都有不正当关系,他甚至都不能忍受我抱一只狗!”
“那你有吗?”
“我没有!我和那些人清清白白。”郁枭把大理石吧台拍得啪啪响
“不对啊,我可听你家三爷说,你在国外因为聚。/众。/淫。/乱被抓过啊?”
“那是有人恶意举报!就我画过的第一个男孩,他想和我发生点什么但是我没干,他出门就把我告了,我和人家语言又不通,晁利安也不在,解释了也没人听得懂,他们就给我抓进去了。”
“我就纳了闷了,那些个白花花的身子就在你眼前,你是怎么忍住的?”
“我在画画,我哪有脑子想档子事。”
“连送上门来的都能拒绝?”
“他身材是不错,但是体味太重了。而且我又不喜欢他,人又不是野兽,脱了裤子就能干。”郁枭没好气道:“而且你说他凭什么怀疑我啊?真要深究起来他不正当的男男关系少吗?当着我面都敢对别人露大腿,还冲他们……还笑成那个样子,我逼问过他什么吗?我阴阳怪气说过他吗?我说了要把他身边那些人的胳膊腿都打断……”
“小点声,小点声,这么多人呢,传出去你就又出名了……你还是少喝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