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昼光连同女人一起在半空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地上的血迹也消失不见,仿佛只是三人的一个幻梦,透着无可言状的恐怖。
程透显然不比小殿下冷静到哪儿去,抓着师父的衣领大声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咳,”程显听干咳了一声,讪讪道,“你见过她的。”
程透立刻在脑子里过了圈,确认对这诡异的女人没有印象——总也不可能是花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程透快要疯了,抓狂道。
程显听只好承认说:“我不记得。得慢慢看,慢慢想。”
程透盯着师父半晌,确认了这厮不是又在懵他,这才定定心神,拉着师父想走,又不敢开门,站住低声道:“她说你梦见过她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程显听肯定道,“不止一次梦见过,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话,找到角宿。”
程透气急,“你不是不知道吗!”
程显听也急了,“‘眼下’还未发生的事,我大多没有印象!”
程透努力消化了一下师父的话,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遂放弃挣扎,疲倦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在这儿干站着等你自己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