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王爷又发什么疯?大半夜的不睡觉将人拉起来练武,这是人干的事儿?”开阳都快哭了,碰了碰有些青紫的嘴角,顿时疼的龇牙咧嘴,“说好的打人不打脸,王爷怎么净往人脸上招呼呢!”
“你可闭嘴吧!”天枢也好不到哪儿去,翻了个白眼,“要你别瞎折腾。”这不摆明了心情不好拿人撒气么。
“啧,说的那些坏事儿都我一个人干得似的!”开阳不忿。
“呵!”
“”
好不容易回去睡了一会儿,一大早听见小六来叫人,说王爷在等他们,开阳腿一软,差点当场给跪了,不会吧,还来?
等两人颤颤巍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见人,就瞧见他们王爷只穿了一件中衣,脸色似乎有些,纠结?
“王,王爷?”开阳硬着头皮开口。
“来的正好,”殷玠瞥了他们一眼,指了指挂着的两件外袍,言简意赅,“哪件好看?”
好,好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一黑一白两件外袍并排挂着,同样都是用云锦裁制,金线云纹作底,一针一线俱是出自宫中绣娘之手,虽不张扬,但让人一眼就知是好东西。
开阳与天枢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堪称茫然的情绪。
同样的款式,只是颜色不同,这有什么好纠结的吗?
见殷玠不耐烦的皱眉,天枢赶紧道,“黑,”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开阳截过去了,“白色好看,王爷一直都穿墨色,偶尔穿一次白色更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君子如玉,玉树芝兰,王爷不管穿什么那都是天神之姿,让人不敢直视”
不敢直视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