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祁子安不仅事事小心,把祁温良当作易碎的娃娃;还让太医院的太医一天来请三遍脉;最后还不让祁温良去上朝,说这么重要的时刻不能让他操心。
张载先去了太医院一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又去求见祁温良。
他到的时候,祁温良正在和祁子安吵架。
“你实在太过分了,简直就是要软禁我。搞得就跟我脚沾了地孩子就会掉一样,哪有这么夸张。我自己也没觉得和平时有太大的差别。”
祁子安点头顺着他,一句话也不反驳,只是不停地强调这是特殊时刻。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没有我肚子里的这个崽重要!”祁温良质问道。
祁子安听说怀孕的人特别容易生气,连忙轻拍他的后背,让他消消气,“皇兄想到哪里去了,自然是你更重要!我让你多加注意,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是吗?”祁温良有些怀疑,“那你怎么一听说我怀孕了,就高兴得跟个傻子似的?”
祁子安被说成傻子也不生气,“你没怀孕我也一样高兴啊!”
他说这句话时,张载刚好进屋。
他连忙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怕说了真相会让你太失望!”
张载掏出这几日找到的记载,慢慢向祁温良解释道:“您这种情况应该不是怀孕了。”
祁温良:“……”啊?
张载老脸一红:“您这种情况,应该是床/事太过频繁,导致妖气入体。不属于您的妖气在您的身体里乱窜,所以您才会恶心想吐,也会觉得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怕祁温良不信,他还说:“我去问过太医院了。他们也没说您这是喜脉,只说脉象与往常不同。因为您不是女子,现在还不是凡人,所以他们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