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蒋暖脸上惨白无半点血色，唇色暗红透着嗜血的光芒，那眉心处是堕魔的暗纹，穿着暗色的黑袍，显得她的身形越发的纤细消瘦了。

“你是何人。”帝夜冥一眼便是看到了蒋暖额前堕魔的暗纹，看着蒋暖年纪不大，没想到竟是堕魔？

“我认得你。”蒋暖目光定定的看着帝夜冥，她记得这个男人当初就是在地牢石台上躺着的人，而当初师姐对她说的话，说师父是在疗伤。

既是疗伤，为什么要抽一个人的血？

蒙芯月没看清楚，但是在最前面的蒋暖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师父……”蒋暖张口顿住了片刻，随即口中话语一转道：“谨延为何要将你困在石台？”

“你既看到了，却不懂吗？”帝夜冥打量了蒋暖片刻，眸色逐渐转为阴沉嗜杀之色，他虽失去了行动力像是在沉睡，但是感知力却不曾消失的。

体内妖力的流逝，他自是感受的一清二楚。

谨延对他做的所有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衣裙一清二楚。

那妖神之力强行夺走的疼痛，仿佛每时每刻都在不断的撕扯着他的灵魂。

“他夺取了本君的妖神之力。”帝夜冥看着蒋暖无比冷酷的说道：“只因是万年前他骗取了妖神之心，如今妖神之心日渐无用，便从本君血液之中抽取残余的妖神之力弥补自己的贪婪。”

蒋暖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定定的看着帝夜冥像是有些不太敢确认的询问道：“你，是妖神？”

帝夜冥抬手，那手掌心之上升腾起一股虚弱无比的淡金色妖力，因为实在残余的抬手了，帝夜冥都无法维持多久，就消失了。

虽然仅存这一瞬间，可是也足以让蒋暖感知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