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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谜的手慢慢移上了燕其细白的脖颈,掌心很大、很烫,一把就能将脖子牢牢地收拢、攥紧,青色的血管在掌心脆弱地跳动着。

“唔”喉管被压制住,一阵恶心的反胃从身体里传上来,燕其无力地搭着陆谜的手,眼里的泪水像细小的水流,止不住地往两侧滚落。

陆谜的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不少,一字一句砸在耳边,激得人身心发麻。

“燕其,景王爷从你杀了我娘亲的那一刻起,我就该知道,你大抵不可能对我妹妹留有善心,不过我还是感激你,能拥有这份玩心,让她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活到我能来救她的时候。”

燕其睁大了双眼,眼中晶莹的水光碎成四分五裂,崩溃地落下来。

“你说什么我没有杀陆筱不是苟延残喘”

燕其被箍住脖子,连话都说不利索,被陆谜压在身下,庞大的压力与气场如同实质地朝他袭来,他感觉自己就像陆谜愤怒火海中的一根半枯木枝,没力气挣扎,逐渐被燃尽。

“没有杀陆筱?”陆谜望着身下人脆弱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却没被燕其看到,“是啊,你只杀了我娘,我爹是燕息白杀的,而陆筱只是被你种下了毒药、长睡不起而已。”

“没有我,没有咳!咳咳”

陆谜死死地盯着他,每一句话都在自己的心上插了一把刀子,也在燕其的心上插了一把刀子。

“看起来你觉得让她长睡不起不太好玩了,所以才给她服下另一种毒药是吗?将她身体中的余毒全部逼至脑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