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看小丑那样吗?
她爱他,可是却有些不能接受他这样的行为。
像看小孩子一样看着自己的一切策划,然后在适当的机会打乱自己的一切计划,像个执棋人一样高高在上的告诉自己,游戏结束了。
可以走了。
他就这么决定了一切。
可是他不了解其中的情形,怎么会知道庄新城是怎么样的人?
万一百密一疏,放走了庄新城呢?
“我要去找庄新城。”放下这句话,莫兰转身就想走。
发丝重新被颈间的凉意扬起,没等莫兰反应,一股力量近乎粗暴的使着蛮力将她拉扯到长廊。
厉薄钦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疯了不成?!”
“现在回去你是想死吗?”
攥着莫兰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手腕隐隐作痛着,肉眼可见已经是一片青紫的痕迹。
莫兰剧烈挣扎着,却被他猛然扣在怀里。
走廊里还灌着阴冷的寒风,他高高俯视着自己,眼内是骤然的冰冷。
现在的他,仿佛抛掉了那一切追随仰慕的目光,卸下了身上的光环,露出那个阴桀,锋芒毕露的自己。
可现在这算什么?
在纵容自己策划一切过后,
再来高高在上的施舍吗?
莫兰需要感激涕零,还是像外面那些人一样顶礼膜拜?
没门。
“关你什么事?!”
“你又以什么立场说出这番话的!?”
“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现在无论做什么你都没资格管!”
厉薄钦皱眉,知道面前的人儿是闹小脾气了:“警厅正在里面清人,那里很乱。”
“你现在回去又能做些什么?”他适当放缓了语气。
“我去找庄新城!”
厉薄钦愣主了:“........”
莫兰冷眼看向他:“庄新城不该这么死。”
月光冷冷的打下来,莫兰看见他在自己说出这句话后陡然变幻的脸色。
“我再说最后一遍。”
“你现在只能跟我走。”
厉薄钦浑身带着风暴来临的压迫感,眸间锋利变幻,透出一丝清冷却凶狠的锋芒。
他在强调一个残酷的事实。
我现在只能跟他走,我别无选择,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