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来腰酸腿肿,玉竹和念奴又是给他按摩又是给他热敷消肿的,可尽管每日都如此,这些酸痛仍是半点不减。
为了不让晏槐为他担心,这些事也难得说了。
有一日,他在沐浴时,手轻轻碰了一下胸口便疼得不得了,长达七个月的孕期早就让他的身体有了变化,皮肤上白嫩柔软还是日复一日的缓慢,可这胸口的涨痛却是这段时间突发的。
之前,他胸口那两团乳肉渐渐变得格外柔软,如今堪堪地涨成了一座小小的丘陵,触碰时还能清晰地感觉到藏在里面的硬块,而两颗乳尖就更不必说了,还未叫人玩弄过便已如两颗红艳饱满的樱桃,熟得彻彻底底,连顶端的奶缝都无缘无故地涨开了,摩擦着里衣还会泛疼。
起初,他还羞意难挡,小心翼翼地捂着胸口没有告诉别人。后来,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找了玉竹,支支吾吾地问她,自己这是怎么了。
玉竹虽比他大了几岁,可到底也是个未曾出阁的姑娘,被他一问也是茫然,又红着脸悄声地问了太医,才知道原来这是要涨奶了。
可小皇子实在疼得厉害,每回脱下里衣都能瞧见那乳尖又肿了许多。
玉竹思来想去,想到了女儿家护胸的肚兜,她前些日子刚做了一个,虽说是做给自己的,不过一次也未穿过,便小心翼翼地拿来给小皇子。
那是一条雪青色的肚兜,柔软的丝绸布料上绣着荷花,是一件规整的女儿家用物。
小皇子一见这肚兜,脸就涨红了大半,磕磕巴巴地说自己不穿。
玉竹也臊得厉害,但还是劝道:“殿下,奴婢问过太医了,穿……穿这个对……胸部好,不会磨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