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牵住一旁的苏泽,把手塞进他口袋里。
“干嘛。”
我吸了吸鼻子,“冷。”
“你妈早上又骂你不穿线裤。”
“哎哟,她那裤子织的,能扎死人。”
苏泽骂我活该。
我使坏把另一只手塞进他脖子里,他可能是顾及我受伤的手,竟然也没躲。
傻姑娘也学我把手塞进他老公的脖子里,笑起来两边的麻花辫一跳一跳的贼可爱。傻大个冻得直哆嗦,口齿不清地念着谁的名字,听不懂,许是傻姑娘的真名吧。
老妈因为嫁的远,平时亲戚走动自然少些,今年我那几个舅舅阿姨大老远的全来了还能不留下过夜嘛,所以我被打发到苏泽家睡了。把我兴奋地,恨不得他们住到明年去。
上楼的时候经过牌桌,老爹头也没抬,嘴里念着杠还不忘提醒我要睡在地上。这冷的天睡地上哪成啊,我才不理他。
没想到苏泽真在房间里铺被子,垫了好几床快有我小腿高了。
“别铺了,睡地上冷不冷啊。”我赶紧给他收起来。
“我睡。”
“你睡也不行啊,万一睡出个肺结核关节炎腰间盘突出的,多闹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