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一定要保佑淼淼考上好大学,长大后出人头地,我们一家就都安心了。”
听到这,我羞愧得怎么也抬不起头,恐怕要让他们失望了。想是爷爷奶奶要保佑的人太多,没空搭理我。
这边拜完,老妈又带着我去找苏泽母亲的墓,难得遇上个好天扫墓的人都凑一块了。这不,苏泽和他爸也来了。
碑前几朵栀子花被插在一只小塑料瓶里,我抬头找苏泽,他就穿着校服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这是他家扫墓的传统,他妈从来没看过儿子上学的样子,校服是穿给她看的。
老妈也看到了瓶里的花,眼有些红,碎碎念了几句,“今年的栀子花又开了。”
我可能没说过,苏泽出生在4月,栀子花开的季节。他从来不过生日,因为那同时是他母亲的忌日。说起来像言情小说里悲情的女主角,但他的确是存在的。
回去的路上我和苏泽一起走在后面。趁这个机会我还是决定澄清一下,毕竟他见过我用那只笔。
“笔不是我偷的。”
苏泽哦了一声,听不出是信还是不信。可我还是挺在意他的想法,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和他说了一遍。到了结尾他还是哦了一声。
算了,我且当他是扫墓心情不好没心思听我这些废话。
偷花的后果就是巧阿婆找上门了,带着她家那只黑狗。那狗上来就要咬我,幸好被巧阿婆喝住。我说过巧阿婆是全村最德高望重的人,她哪会计较这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