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并非大家,北都已定着实不准。”
“可宁家有一人人脉却不输姜家。”
越执面路骄傲,仰着头看着许伯容大有讨赏的意味。
“宁家有一庶子,吏部尚书,宁清。”
许伯容却未说话,越执不知他心之所想,索性又赌气似的自言自语起来。
“越执愚昧,不知政事,可太子愿意,越执到底还是有几分用处的,只是太子若铁了心不要越执,那便直接说的好!”
“何时说不要你了?”
许伯容转头道。
“太子总吊着越执,若说是金屋藏娇,可越执如今连只木笼也未曾见到,难道不是随时要弃了越执的意思?”
“哪里学的乱七八糟的。”
“你身上有两道刺伤,二十道鞭伤,还受了钉刑,我都记着。”
许伯容抬手拂去落在肩上的枯叶。
“伤你之人是郑家的人,我此番去也是要向他讨个公道的。”
越执一怔,许伯容知他的伤,却不知还有银针封了他的穴道吊着他的命,他这番言语面上说的是讨公道可意思却明确的很。
他要动手了!
那邢预……
越执心道不好。
不过转眼间许伯容已向前走了很远,他走的方向是茹安院,据说哪里曾住着南都有名的戏子,然而越执是看不出什么名堂的,只觉得这院子还不错便留着没去祸祸。
许伯容似乎不太喜这处。
“到底是独守空房。”
越执只看着那处已败茶蘼听见许伯容小声道。
“太子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