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执转身,他见到许伯容并不行礼,实际上他见任何人都无须行礼,不是因为他骨子里的骄傲,而是许伯容不允许。
“还好,托太子的福能说话了。”
越执并不低头,反而直视许伯容,他眼中有责问的意味。
“好了就好。”
许伯容坐下,又拿越执案上书本,信手翻开又喝上,越执发觉他眼中有闪躲的意味。
“承业以为太子会对承业无话不谈的。”
“我们现在不是无话不谈吗?”
“太子可没有告诉承业成大业可不拘小节。”
“有话就直说。”
“为什么下毒。”
越执脑子里白了片刻,他也不知自己这怨妇般的心境是怎么回事,他甚至在责问许伯容,这不是他的本意,他分明只是希望自己成为许伯容计划中的一部分。
而如今,他置身事外。
像被圈养的家畜。
“承业认为这很卑鄙?”
他这是承认,并且没有一丝被揭穿的羞耻。
“越执只是……”
越执情绪有些低迷,他还在为自己跳跃的思绪而感到苦恼,竟不觉将越执说了出口,索性他回神的快,又镇定道“承业希望自己能做越执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