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宏志甚至没有抬头多看越执一眼,仿佛越执不过是来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看来他是早就知道了,白日时许伯容出去见首领,柳宏志也应该是一同去了的。
“您在犹豫什么?”
柳宏志知道许伯容被抓却并没有动作,如果不是他已有了二心的话,那就是在等一个契机。
“你一个孩子关心那么多做什么?”柳宏志始终是不耐的,而在越执眼中,向来性子直爽的柳宏志出现这神情只能说明他已无计可施。
“承业是太子的义子自然应当为太子分忧。”
柳宏志轻蔑的看着他。
“分忧,你那狼崽子父亲就是最大的忧!”
倒也难怪这一路他对自己的敌意始终不曾削弱半分。
“他是他,我是我,柳先生把对越执的不满转嫁到我身上,不觉得可笑吗?”
“算了算了,我并不想与你这毛孩子置气,你快些离开这里,走的越远越好。”
他摆手,越执却并不理会他,反而跪下,柳宏志以为越执是要赖在这里便开口道:“我可不是太子,我不需要儿子。”
“先生误会了,承业只是想向先生讨要个东西,先生给了承业,承业就立刻离开。”
“不愧是越执的儿子,背后捅刀子的功夫也是一绝。”
越执懒得再理会柳宏志尖酸的话意,他的时间并不多,也由不得这么折腾。
“承业想要柳先生证明,承业潜伏在太子身侧的刺客,是要刺杀太子的。”
“你什么意思?”
“漠西人向来不关心冶炼之事,要讨要东西也该要粮食布匹才对,所以今日那些要求应当是有人暗中教唆,如果承业没猜错的话首领绑了太子是要向东都来的使者表忠心的,那么如果承业今日去杀了那些使者断了漠西后路,他们便不得不选择与太子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