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才奸夫淫夫!我们这是郎才郎貌、比翼双?飞!

“陛下一一”

陆惟演的声音从寝宫外传来。

俞诚泽松幵了手,将易渐离扔在床上,如梦方醒道:

“你这个祸国殃民的人,今日是程将军凯旋之日,我作为皇帝应该对他嘉奖和敲打,为了你,我竟然差点忘了

这回儿事。你说你该不该罚? ”

易渐离冷笑一声,直勾勾地盯着俞诚泽,一幵口就是讥讽:

“你自己为情所惑,做出不合规矩的事,与我何关?我看你就是贪图安逸,别以我做借口为自己开脱。”

俞诚泽想要给易渐离一个巴掌,却又不忍心,红着双眼:

“随你怎么说,我也不会在意你爱的是谁,从今往后,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是我的人就好了。”

易渐离被俞诚泽语气中的认真吓到,恳求道:“放了我,你这样有什么意义? ”

“我不知道意义何在,”俞诚泽从床上离幵,整了整龙袍,“我只知道我离不幵你,我也不能看到你和别人卿卿我我。

易渐离内心感到绝望,苦□婆心地说:

“你有没有想过,艾郎迟早会找到我。到时候,他要是知道你掳走了我,把我困在皇宫中,他会怎么想? ” 俞诚泽笑了出来,神情天真而又残忍:“你知道吗,你这句话有多少地方让我生气? ”

易渐离不吭声了,他发觉和俞诚泽说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俞诚泽竖起一根手指,阴阳怪气道:“第一,艾郎,叫得可真亲热!”

易渐离十分讨厌他的语气,憎恶地皱起了眉头,眼中满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