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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连我这个母亲说话都可以不搭理了?莫不是白府这小庙装不下你了?既然另攀了高枝,还回来作甚?”

四太太抬头想解释,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老太太和辅国公府积怨已深,再加上大房也因为这件事丢了官职,这件事怕是跨不过去了。

既然多费口舌无用,四太太便自始至终像个蚌壳,任凭她如何说都受着了。

第二日,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去了辅国公府。

镇国公府一早就请了京城有名的官媒过来交换庚帖,四太太紧锣密鼓的张罗,将官媒招待的笑不拢嘴,对白筱诺大加赞扬。

一来一去,一日已过半。

白筱诺领着楠哥儿在后院荡秋千,等四太太带人过来寻人的时候,楠哥儿小跑着就扑了上去。

楠哥儿身子骨还小,其实扑的并不重,但是四太太不知怎得,生生退了好些步,差点儿就摔倒在地上。

白筱诺上前搀了一把,皱眉问,“四叔母这是怎么了?”

四太太笑了一声,“还不是楠哥儿这些日子长得太快了,我都要抱不动她了。”

“才不是!”楠哥儿一遍小心地避开四太太的膝盖,一遍拽住白筱诺的一根小指,仰脸,“是祖母昨日罚了母亲,让母亲在祠堂跪了许久,母亲膝盖都青了。可是母亲说今日是姐姐很重要的日子,让我要听姐姐的话,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姐姐。”

“楠哥儿!”四太太责怪。

白筱诺抿了抿唇,“可是因为我连累四叔母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