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谦也不傻,当即行礼道歉,“是儿子的不是!外院酒具差了两套,我是来询问母亲东西在何处,恰巧遇见了白姑娘,打个招呼。”
解释的合情合理,说的是规规矩矩,奈何男人看男人,虽说不像女人的直觉那么准,可也是一针见血的。
周景城可没忽略他说话的时候,不停地往白筱诺身上瞟的眼神。
脚尖一转,身体挡住康谦的视线,“是么?我还以为康宁伯府的家规如此,内外院并不设防呢。”
这句话端的是说的毫不客气,若是内外院没有区分,那该是何其混乱荒唐的家风。
康宁伯和康谦脸上都很难看,康谦到底是年轻气盛,开口问,“周副参领来者是客,不知父亲和周副参领来内院有何要事,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言下之意,这是我家我不能进内院,你一个外人凭什么进来?
周景城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倒是康宁伯,“休得胡言,是我邀请周副参领到书房有要事相商。”
第49章 太镜湖往事
康谦被自己的父亲训的哑口无言。
周景城面色不改,眼底的讥诮藏得深沉, “康宁伯府今日事物众多, 我就不叨扰康宁伯了, 在下告辞。”
转身的时候,看了一眼眼睛红红的白筱诺,眼底的冷意再也收敛不住。
白筱诺对他的眼神熟悉,看到他深处的讥诮和寒凉,脸色又是一白。
又是这样。
上辈子自己没脸没皮跟着他的时候, 他也是这样的表情,只不过这次不是跟着他,而是康谦,他是不是又以为自己不检点, 和外男勾勾搭搭?
白筱诺暗自告诫自己: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