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个人。”

发话的人居然是江归鹿，顾楼只是看着他，沉默。很明显，这也是顾楼的猜测。

“自攻自受？”陈凛的眼睛已经没办法再睁得更大了，他的语气充满惊奇，“这，这也太刺激了点吧！你们是怎么猜到的啊！”

“很简单。”江归鹿笑道，“乱|伦的剧情不能过审，只能换掉。”

陈凛：“……”

徐清明在旁边保持沉默，待江归鹿说完这句话后，他的眼神探究般在江归鹿身上打了几转，想了想，开口道：“这个故事，是你想出来的？”

“怎么可能。我不是做游戏的，就是个上班族而已。”江归鹿说，“你想太多了。”

江归鹿说这话时，当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大气不喘一口，顾楼简直要为他这段表演打满分了。

顾楼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隐隐约约的念头，他没忘记，江归鹿一开始可不是以正常身份进来的，可以说是直接黑进数据库，占据了一个重要npc的位置——如果不是他的帮助，顾楼在新手淘汰赛中也不会通关的那么顺畅。

察觉到顾楼那双眸子也看了过来，江归鹿笑着搭上他的肩：“你也是知道的嘛，对吧。”

顾楼默默点了头，心想江归鹿一向都心大，这种阴谋论套在他身上，简直就像是把007的故事套在小红帽身上，怎么看都很不搭，应该是他想错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姜航突然开口，语气充满疑惑。

“什么自攻自受，什么乱|伦，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全场唯一的钢铁直男，脑袋终于无法负隅顽抗下去，彻底死机。

五人开始原路返回，这几人中不缺路痴，陈凛，姜航属于重度路痴者，基本上分不清东南西北。

“……该往哪走了？”陈凛茫然地看向顾楼，“求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