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一左一右,一人抱着林江雪一条腿,嗷嗷直叫。
“林先生!你要是走了,我俩就没工作了!”
“炒鱿鱼之前,札总还要骂死我们!他嘴好毒的!”
林江雪被两坨人挤在中间,站得歪歪扭扭,额角青筋一突一突。
渣攻不幸把肌肉衣穿反,现在浑身不自在,上前踢了保镖一脚,道:“起来,丢不丢脸!”
保镖见他来了,立刻起身站好,恢复了保镖该有的冷峻模样。
林江雪理了理衣服,对渣攻道:“我要回家。”
渣攻道:“我送你回去。”
林江雪道:“我以后……不想和你有联系了。”
渣攻皱眉,道:“为什么?”
林江雪扯了扯嘴角,道:“这需要理由吗?”
渣攻心里一慌,怀疑林江雪发现他长了小肚腩,嫌弃他了,原地变成一颗含泪渣攻头,控诉道:“……你用完我就扔?哪有这种好事?!”
林江雪脸色难看:“我要回家。”
渣攻气得牙痒痒,让秘书把车开过来,硬是把林江雪拉进车里,问道:“你家在哪?”
林江雪报了地址,靠着车窗闭目养神。
四五天没吃肉,减肥减得连肌肉衣都穿反的渣攻极度情绪化,越想越委屈,使劲儿逼逼:“林江雪,你这个拔菊无情的骚/货,昨天老公老公叫得挺欢,一觉醒来,板着张脸说我们不要再联系。从高中到大学,你爽完就扔,我他妈又不是套!”
林江雪没说话,他又开始发烧了。车里冷气开得很足,他每一根骨头都泛着酸疼,他像被吊在阴冷的悬崖上,下面是冒着泡的污泥,他艰难地扒着悬崖边,爬不上去,只能吊着,吊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