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照他的格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路易苍尧俯动作却开始变得放缓了些他似乎根本就在乎门外的那个来访者只是那么用心细致地想要品赏身下的美味
只是一门之隔就是身下女人深爱的男人想到这里路易苍尧的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占有从开始到现在这一刻应该是最清晰的一次他的来得如此直接而有目的来得如此猛烈而真实
甚至他真想就那么敞开办公室大门就让门外的男人看看看看他是如何占有这个女人的是如何将他的女人占为己有!可是她的娇躯他不会让任何男人看到一眼都不行
洛筝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着男人着迷地将头深深埋入她的上身从软滑的小腹到高耸的丰盈再到绽放的红樱桃舔吻甚至轻轻的撕咬近乎狰狞的着自己的
男人用力俯彼此的胸膛紧密贴合摩擦
热情的气息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将两个独立的躯体融合再容不下多余的即使一点空气
洛筝早已经领略过了路易苍尧的大胆从他当着醉酒旭骞的面将她强占后这应该是最激烈的虽然心中仍有不愿但身体却不是羞耻道德可以控制的而且极端的环境更易使人敏感正如那晚的洞房花烛一样
她在沉沦被这个魔鬼到沉沦甚至跨越了道德的底线!她想要挣扎却仍带轻柔却急促的恐惧焦急羞耻伴着如潮的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伴随着男人用力的顶动她的头已经接近了办公桌的边缘如海藻般的秀发垂了下来有节奏地跟着撞击的力量一下下飘荡晃动着
她的手臂被路易苍尧拉起纤细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的臂圆润的肩随处留下湿滑的水迹和用力过度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