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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的心咚咚乱跳,急得乱了阵脚:“那他会不会有事?你要不要去帮重他一下?”

修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他让我留在这里照应你。”

“我不需要照应,你若真的不放心就把我关到井底,那里绝对安全的。”

“到口前为止,赵松还不知道有你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不然你的麻烦就大了。

“那他们现在会不会动起手来?”

“不会的。’,他说,“我相信他是来谈判的,祭司有祭司打交道的规则。”

她心乱如麻地在山顶上等。竖起耳朵聆听山下的动静。如果真的打起来,不会没有一点响动。

默默地等了好久,她看了看手表,才过了不到十分钟。可她的心头却被一种不祥的预感搅动得坐立不安。她站起来,围着井栏转了一个圈。月光平静地洒下来,风有点儿冷,他们第一次在井底的情景历历在目。

那时头顶只有一个圆圆的天空,几粒星辰闪着孤光。但月色与今夜一样柔和。

远处模糊的山影被城市的夜灯衬得微微发亮,天际间有层紫光,分不清天与地,仿佛盘古开天那般混沌。

过了一会儿,修鹇终于说:“我们下去看看,赵松己经走了。”

修鹇的步子大,皮皮心急,儿乎在跑。

他们在客厅里找到了贺兰静霆。

他仍然穿着那件光滑如丝的纯黑睡袍,却在吸着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