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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孤独的月夜他曾爬上房顶,一笔一画地刷着她的名字。

原来他早己准备了这个时刻。

好花好景好时节,却被她粗心地辜负了。

她泪如雨下,失声痛哭。

阳光从正午一直移到黄昏。

暮色四合的时候,皮皮终于站起来,擦汗眼泪,离开了这里。

她去药店买了雄黄,去狗ròu店要了狗血,将两样东西放进包里。然后她去了花鸟市场。

找到最大一家鸟铺,她劈头就问:“请问您这儿有喜鹊卖吗?”

老板是个中年汉子,一脸的麻皮,不过声音浑厚得像练习过美声“有,十四块一只。家里有了倒霉的事儿是不是?喜鹊不好养,这鸟儿活着呢,不肯老实待笼子里,饭量也大,笼子老是不千净,要不您考虑买只鹦鹉吧?”

“就要喜鹊。”

那人拿给她一只鸟:“笼子算你八块钱,你给二十二块吧。”

那鸟果然活泼,在她的手中伊‘嘎―卿哪卿哪!嘎―哪!嘎―“地叫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