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胸膛温热, 心脏扑腾扑腾的跳跃, 向懿像被烫到一样挣扎起来, 想起男人在徐家跟她说的那些话,向懿一颗心跌落谷底, 只觉得眼前男人无情至极。
“我不会与你成亲的。”向懿小小的退后两步,垂着脑袋低声说道。
徐尧律见怀中女子小心翼翼的躲开他, 眼眸幽深,抬步质问道:“当年我言你我缘分已尽,你求着我说你会重新点燃你我之间的情爱, 为何现在变了卦?”
向懿已经退到无地可退的地步,只好仰头看向徐尧律:“变卦还不是因为你突然说要娶我,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变着法子想折磨我?”
徐尧律嘴角抽了抽,求娶这事还真的让谢行俭那张乌鸦嘴说中了。
他以为婚嫁一事说出来,辞臻会欢天喜地的嫁给他,没想到一口拒绝了他还不解恨,愣是放言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向辞臻这三个字是他年少进京就刻下的烙印,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抹掉。
就算是辞臻本人想消除它,他也断不允许。
“你骂我下贱也好,孟浪也罢,总之这么多年,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你漠视我,我兄长做错的事,我说过了,我是自愿赎罪,我替他道歉,你说要与我了断今生,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撒手,我一点都不怨的,我只盼着这么多年我能暖化你这颗冷冰无情的心,殊不料你想出成亲这种招数戏耍我……我……”
向懿红唇一张一合,道不尽这些年追在徐尧律身后的心酸和孤寂。
徐尧律唇角绷的紧紧的,两人面对面站在巷弄里,近的呼吸交融,他手指不自然的收紧,说实话辞臻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他何尝没看在眼里。
当年辞臻处事懵懂,被向大人和向棕护的几乎不懂丝毫民间的疾苦,辞臻和京城娇惯跋扈的贵女没什么两样,可他就是陷进了辞臻坦率无暇的陷阱里,同样是因为辞臻的无知,他才会不明不白的当了向棕的‘走狗’,骗的他在朝中像个傻子一样替成王挖苦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