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是一个女子,我可以执念,可是那颗心,它不是石头。它柔软,它会悲伤,若无壁垒,它会为这世界上的深情和温柔所动。

……

我想我得做点什么事情了。

可我该做点什么事情呢?

环顾着空荡荡的小院,当我看了看石磨上宁信送来的祭品,发现里面还有一些钱币,我突然想起,我该去老村医那里,把昨夜的出诊费和医药费给他。

你瞧,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留。

他给我留下了债务。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院门,茫茫然;突然,一个身影映入眼帘,我猛然抬头。

他说,太太。

是颜泽。

我愕然,你?

他笑笑,说,太太很失望的样子。

他说,太太希望是谁?

原来——

程天佑离开,拉开车门那一刻,突然停住,对跟在他身后的颜泽说,你们留下。等三少爷回来。

钱至一怔,似是想阻止。

常山笑,大少爷这是不放心我呢?还是不放心钱伯呢?

程天佑没理他。

颜泽急了,说,这怎么行?我是你的贴身保镖我怎么能离开你?要不,我们干脆带着三少奶奶一起回程宅,然后还给三少爷就是!反正我不能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