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北小武就在一边笑,从他的眼角余光,我能看到一种时光更跌的悲凉。可他依然说的很愉快,说,哎,金陵,你现在也单身啊,忘了天恩了吧?要不考虑一下陆文隽,家大业大,人又斯文。

我一听血脉逆转。

北小武说到这里,又“咕咚咕咚”给我两捶,嘴巴里叼着烟卷,说,哎,我说姜生,陆文隽是你的心理医生,这根皮条,啊,不,红线,你一定要给你姐妹儿拉啊。

那一刻,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对北小武的思想感情了。

金陵就笑,说,我很享受我的单身。好了不扯淡了,我们去找个地方吧,今儿过节,我做东吧。

寒风微微的夜,停止了飘雪的圣诞,我们三个人围着城转了又转。

半天之后,最终北小武一头扎进了巷子弯。

此刻,他已经喝了一整瓶伏特加,鼻子眼睛快肿到一处了,他指着那些冒着热气与碳火的小摊对我和金陵笑,说,忘不掉的还是老地方。

然后他又冲过来咚咚给我两捶,微微吐着酒气,笑,最好的还是老朋友。

一晚上不到,我已经快被北小武拍肿了。

圣诞夜的巷子弯,也很热闹。

麻辣鲜香的腾腾热气中,夜也变得有温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