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金陵说话这么汹涌澎湃,难道这才是她隐藏多年的完全体?
她到底怎么了?
【22、一个是扎在我心头的一根针,一个是睡在我心底的一朵花。】
我决定圣诞前夜搬离天佑留给我的公寓,所以,之后的两天,我都没有去花店,一心打扫房间,收拾物件。
似乎只有忙碌,才能让我不去思考——原来,“只要你幸福,我就幸福”这种话,说起来真慡,做起来可真难。
我该怎么忘记那张喜帖呢?
我该怎么忘记你?
唉,你瞧,我居然在天佑的房子里想你。
凉生,我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有时候,我都想,要是能穿越回到过去多好,穿越回四岁前,和北小武在魏家坪定下娃娃亲,我直接就去他家做童养媳都可以。然后,他不认识小九,我不认识凉生,更不要说程天佑。
就这样,公寓里,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上蹿下跳地整理房间。
奇怪的是,冬菇居然也不似往日,只知道懒洋洋地躺在飘窗前晒太阳,它似乎感知到什么似的,跟着我的脚步跑来跑去,好像它也很忙似的。
薇安咋咋呼呼地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跪在地上擦地板。
电话里,是薇安喜悦难掩的声音,姜!你哥来过花店!拿了一束花呢!他今天好酷啊,跟个面瘫似的,不过,不说话的样子迷死人了。哎,他有跟你提起我吗?你不要替他保密呦,你要对我照实说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