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扑上去跟她解释一下,我是被掐的,仅仅是被掐的。真的,求求你相信吧!

……

陆文隽的表情始终淡定,走廊里,道路旁预见其他人,温文尔雅如同春风一般,笑,点头,优雅的恰到好处,威严的不着痕迹。

我跟在他的身边,只想讲脖子砍掉。

但是,一看到终于见到了凉生了,我的心突然溢满了一种不知是酸涩还是安心的情绪,微微的苦,浓浓的涩,滋味并不好。

期盼见到他,却又害怕见到他。

我不知道陆文隽的母亲和父亲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让他如此痛恨自己的父亲,以至于如此痛恨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凉生。

唉,一个被自己称呼了十七年“哥哥”得人,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他和你毫无血缘关系--------这种感觉真滑稽。

命运是不是真的好捉弄人?

可是之于我,这又算不算是一种特殊的恩赐,至少,我的心中再也不必背负那种如遭天谴一般的罪恶感呢。

这种罪恶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