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恬很乖地叫了声大表哥,沈悠之笑着答应,又听余浮道:“来,大福,叫……”
不等他说完,沈悠之就笑骂道:“你给我闭嘴!”
沈悠之从重庆带了个厨子过来,做的一手好渝菜,又麻又辣,十分江湖,考虑到上海这边可能吃不了辣,他又在酒店里请了个厨子,于是一张桌子,一半红红火火,一半一清二白,平分秋色,引人下筷。
刘妈他们吃不惯辣的,一口菜下去个个面泛红光,而余浮甩开膀子大口吃着,丝毫没有什么不适,看得孙礼庠眼珠子都快掉到了他面前那道水煮鱼里。
饭后一群人在院子里晒太阳,沈悠之让孙礼庠把桌子摆上,道:“没啥事干,一会儿打麻将怎么样,正好人多。”
余浮看他:“麻将要晚上通宵打才有灵魂,这大白天的。”
沈悠之斜他一眼:“晚上有灯会。”
余浮立马明白了,这公子哥晚上又是约了哪位红颜知己吧,大过节的都不得清闲,怪可怜的。
余浮鄙视他:“又换人了?你简直就是个人渣,也不怕遭报应!”在一旁吃瓜的系统表示这句话非常耳熟。
沈悠之伸腿过来踢了他一脚,呆儿郎当道:“难道要像你一样?再说每个我可都是用过心的,分开了我也有好好安置,怎么就人渣了?”
余浮表示渣男从来都是这么觉得的,在现代可是要被挂微博热搜的,不过沈悠之的私事他确实也管不着,在这个时代,这些对于上层富家子来说再普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