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手上动作不停:“刚回家,不懂事,被父亲罚的。”
他是父亲来本国谈生意,不小心同会所的女人留下的种,在父亲眼里,既肮脏又污秽,若不是为了利益,为了培养一枚听话的棋子,他的父亲又怎会留下他?
他的命,不值钱,只要不死就行了。对于父爱,他从来没有奢望过,一次又一次的打压,他学会了隐忍,学会了当初最厌恶的伪装。
秦墨语气轻松,像是在说今天该吃什么似的,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就好像他们在聊的不是他的事,而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
江纾一直紧紧盯着他,不落下一丝一毫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可是没有,一丁点正常人该有的反应都没有,换做是江纾自己,在遇到这种事,就算过去多年也会特别印象深刻,深刻到记恨一辈子都有可能。
就在江纾试图从他伪装的外壳看透他内心的想法时,秦墨却动了,他偏过头,语气肯定地道:“你看见了。”
江纾这次看清了,隐藏在外壳之下真实的暴虐。
他的笑意不达眼底,眸色极深,像在酝酿着什么。
第20章
林晁表面上看似温和良善,实际上比谁都心狠,他不允许存在的人,向来不可能会继续蹦跶在他面前,更甚者会在这个美丽的世界永远消失。
没人能打破这个定律,除非那个人比起林晁来更为强大,无论心智与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