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辞感到手上力道,笑声止住,奇怪地看着卓无肃,“徒弟,抓一次便罢了,一次又一次,你这是想做甚?”
卓无肃手上力道又紧了紧,除了面上还有红晕残留,已无其他异状,“方才师父吓着我了。”
他不必再说,余亦辞已明白为何。
余亦辞不仅很大方的任他抓着自己的手,还靠近了卓无肃许多,几乎是靠在了他身上,“徒弟,可觉得安心许多?”
“嗯!”卓无肃略矜持地点头,耗费极大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反应太过。
余亦辞空着的手搭到他肩上,又问:“可觉着更安心了?”
卓无肃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又落下,才未将它落到师父腰上,“嗯!”
“安心便好。”
余亦辞说着,如拔□□无情的臭男人一般,收回手,后退一步,离卓无肃足有一人远。他一手背在身后,朗朗如空中明月,可望不可及,仿若方才一切都是错觉。
贴身传来的温度猛然离开,卓无肃只觉一阵空落落的,那从蜜罐里滚了一圈的心,似乎滚的太快,一不小心落入了辣椒罐里。
卓无肃:“……师父!”
“嗯?”余亦辞淡淡道,目光略嫌弃地扫过四周,“此处有密道通往远处,可要走一遭?”
被他这一问,卓无肃憋在胸口的气一岔,想说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他顺着余亦辞目光所及方向看去,回道:“当然。”
且不论是想探知太子是否修习邪魔外道,还是想探查月眉、亦或是她尸骨的下落,卓无肃都会走一遭。
更何况,师父在身边,此路是由师父指出……即便是刀山火海他也会去闯一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