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致,再偷听我心声,你就屁股长疮。

“……”

自打她知道他有读心术之后, 他再想像原来一般偷听她心声,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楚楚,要不咱们先将孩子的名字定下来?”

沈楚楚点头:“若生的是女儿,要跟我姓。”

比起儿子,她更想要个小棉袄。

司马致小心翼翼从袖中取出一张黄色道符:“朕请了道士起名,这是女儿的名字。”

“锦冰,取繁花似锦,冰清玉洁之意。”

沈楚楚面色铁黑:“沈……锦冰?”

“这还有一个。”他生怕惹她不快,连忙取出了另一道黄符:“葵,取向阳花之意。”

这一次,她直接将玉枕甩到了他的脑袋上。

又是神经病,又是肾亏,他怎么不上天?

许是用的力气有些大了,她感觉小腹蓦地一疼,垂下头一看,亵裤被莫名的液体浸透了。

她泪眼汪汪的抓住他的手:“都怪你,我都气的尿裤子了!”

司马致望着亵裤呆滞了一瞬,面色煞白的绷紧后背:“羊,羊水破了……”

以防意外,晋国和凉国最有经验的接生婆,早已备在侧殿随时准备接生。

一听到叫喊,接生婆立马冲进了寝殿里。

见司马致杵在一旁,晋国接生婆连忙苦口婆心的劝道:“皇上九五之尊,不宜停留此污秽之地……”

还未说完,便被凉国接生婆冷声打断:“我们女皇乃万金之躯,郎君陪产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