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人,便犹如那糊不上墙的烂泥,光是沾上了都觉得恶心,恶心却还甩不掉。

不远处的咖妃,面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这李莺莺可不是什么善茬,如今皇上也不在这里,没人护着沈楚楚了。

旁人见过李莺莺,但沈楚楚却没见过,她毫不知情的将一千两银票递了过去:“剩下的先欠着,待到击鞠比赛结束后,本宫命人将剩下的银票给你送去。”

李莺莺将银票接过来,神色略显嫌弃:“哪有赖账一说,您可是娘娘,怎么能像贫民百姓一般上不了台面?”

便是沈楚楚有天大的耐心,也被李莺莺给耗完了。

原本就是不小心踩了一下,她的脚几乎都没挨到那双绣花鞋,连灰尘都看不见。

这女子骂也骂了,她也答应赔钱了,不过就是迟一点送过去,至于说的这么难听吗?

以她的身份,这女子不反过来给她道歉便不错了,她给了这女子台阶下,还没完没了了。

李莺莺见沈楚楚沉默不语,以为是被自己戳到了痛处,她扬了扬下巴,有些得意:“进皇宫当娘娘的竟这般寒酸,还不如我一个武安将军的妾室。”

旁边围观的女子们,听到这话,纷纷笑了出来。

李莺莺是妾,而楚贵妃呢,说白了也是妾,只有皇后才是皇上的正妻,后宫之中其他的嫔妃便是再得宠,也只是个妾室。

沈楚楚面无表情的看着李莺莺,她就说贵族中怎么出了这样一个蠢货,原来是内阁大学士的嫡女。

给个屁的银子,她一分都不给李莺莺。

不光不给,她还要责罚李莺莺,让李莺莺长长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