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南笑了笑:“好厉害的剑。”
阮宁:“你也不差。”能化解她一剑霜寒,
说完, 她飞身而起, 长剑如流水。
梁司南看着看着, 目光渐渐凝重起来。
阮宁:“这一剑,你还可接得住?”
说完, 长剑斜劈, 划破空气,剑气凝成朵朵冰花,翻涌如白浪,以雷霆万钧之势狂卷而去!
梁茹儿惊呆了:“好漂亮!”
梁司南沉着冷静, 挥剑斩去,剑刃映出一双温和的眼睛。
阮宁之剑霸道,如冰,冻结万物,梁司南之剑平和,如水,包容万物。
两剑相击,剑气轰一声撞开,阮宁诧异一瞬。
梁司南笑了,嘴角一抹血渍流下,他无所谓地抹了一把:“好剑法。在下自愧不如。”
阮宁:“你很厉害。”虽然比她弱一点,但是如此没有杀气的剑法,她还是第一次见。
“你的剑不是用来杀人的。”她道。
一袭鹅黄,裙摆上小雏菊随着飘转盛开,面前少女眉目灵动,一举一动动人心魄。
梁司南眨了眨眼睛,一抹复杂闪过:“没有剑不是用来杀人的。”
一墙之隔,梁侍郎擦了把额头的汗,看着宁国公一动不动的背影:“宁国公?”
绿瓦白墙,其上镂空,刻有福禄寿图,院中景象一目了然。
他探头瞧了一眼,看见自个儿子吐血了,不安地拍了拍手:“这位阮姑娘竟如此厉害……”他儿子的身手自己心里有数,阮宁居然比臭小子还厉害。
方才他还奇怪一向不喜逞凶与人争斗的臭小子怎么会主动提出跟姑娘比武,难道是不服气打不过姑娘,还是……他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喜上眉梢,难道榆木脑袋开窍了?!
谢九玄侧脸刀削斧凿,嘴唇抿着,静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