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道歉：“对不起老师。”

陆博燃看着她，目光严厉，语气同样不近人情：“当时说不会让粉丝失望的你，就只是这样？”

陵卿瞬间屏住了呼吸，她听出了他没说完整的话。

在医院时，她被007的小护士表白后，她在顺位排名上台发表感言时，都说过不会让一直默默支持她的人失望。

可她《心少》最后跌出前九，而现在……好像对拍戏也没有全情投入地上心。

陆博燃这话，陵卿听懂了。

“对不起。”

陆博燃：“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她抖了抖，闭了闭眼，半响后认认真真地对他说：“我知道了老师。”

王导一直在远处看着他们两人，陆博燃虽然演戏经验不多，此时却是个很好的老师，他勾了勾唇，大喊一声“继续”。

这一次，陵卿抛开杂念，竟一次就过。

程小余看着顾北一脸轻蔑的转身离开，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王导看着镜头里的陵卿，提示将水底摄影机的画面切过来。

陵卿心里记着她待会要跳的位置，闭上眼“噗通”一声，水下镜头里绵密的小气泡充斥着整个画面。

陵卿一直死闭着眼，默念着先憋气再吐气再挣扎，然后她虽然游泳不太行，憋气却很行，她当初应该问清楚大概需要憋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