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少宗主,那可是邢窑珍品,一个便顶你一年的零花钱,我看你怎么赔。”
“砰——”云昭床前的自传扇被打坏了。
“哈哈哈,右护法,那可是鲁大师孤品,你卖身一辈子也赔不起。”
云昭房中所摆所用皆为上品,打斗的两人之所以如数家珍,是因为他们以前闯进来时打破过不少。
记得上次,语天宗少宗主为了赔偿打烂的物件,花光了所有的零花钱还不够,只能假扮店小二,去自家酒楼里打工,最后被人认出来,气得他宗主老爹将他吊在房梁上三天三夜,差点晒成人干儿。
而魇门右护法就更惨了,为了赔偿云昭,卖身给一贵妇人当姘头,差点精尽人亡不说,还累得腰酸背痛许久,几乎一个月没能下床。
结果,这两人就是不长记性。
“哗啦——”
“哐当——”
如此吵闹,云昭根本睡不着,反而越发清醒,只好愤而起身。
一出纱帐,成群的蚊子呼啦啦围上来,直往他身上扑。一旦咬上他,便拼了命地吸血。
云昭甚至听到了“吱-吱-吱-”吸血的声音。
他从小招蚊子,每到夏天,即便带着驱蚊香囊驱蚊符纸,身上也总被咬得满是包。
他的坐骑花斑正趴在自己的小窝里,爪子下按着一只丑陋的布偶娃娃,睡得香甜,压根儿不理会有外人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