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屑,什么不齿,什、什什什么再见啊,你跟谁再见啊!谁允许你再见的!回来,常家悦!给我死回来!”沈非眼看着这女人绝情地推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一下,想追,偏偏他这边车门又上了保险。
折腾了些会后,他总算是钻出了车。
搞什么啊,他好歹是个有身份的人耶,人生第一次屈尊降贵说出“你是我女人”之类的蠢话,凭什么会换来这种回答。
她就算没有感动流泪,也至少该给他一个满足的微笑吧!
“二、二爷,别闹,我刚才看见外面有记者。”刚从厕所归来的林锦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上前拦住沈非。
“不许叫我二爷!怎样,我看起来很二吗?!”
“嗯。”您现在真的挺二啊,冲着人家的背影鬼吼鬼叫个什么劲啊。
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俩发生什么事了,但他起码清楚,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外景地,常家悦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去,还不就是打个车回酒店,比起冲动地追出去送记者一个大头条,还不如冷静地坐车回酒店,静静等待羊入虎口。
很不幸,沈非没有林锦那么冷静的头脑。
或者该说,他不像林锦那样无所谓身段、面子,什么都可以抛开,像个怨夫似的在酒店等一个刚才飞他的女人。
他的应对措施是另一个极端。
而这个极端直接导致隔天林锦一早赶到拍摄现场时险些昏厥。
“哎哟我的祖宗喂……”林锦心情无比沉痛,捂着胸口,逸出悲叹,幸好家悦及时扶住了她。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家悦颇为担忧地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