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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墨深觉“悄然而去”这四个字十分微妙,是以他理所当然地怀疑起来,这位女国师的离开,究竟是真的离开,还是被迫的?

又或者,实际上所谓的离开,不过是改头换面的藏入了层层朱阁之中?

不得不说,长孙墨此刻的想法和穆盺,那真正是心有灵犀,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长孙墨这人多疑不说,还惯于隐藏心思,哪怕是在闲王面前,他面上的情绪那是半点不露,甚至为了避免被看破,他连追问一二的想法都无。

而穆盺呢?

穆盺直接就问:“这女国师,真的就这么走了?太·祖都没有挽留?”

“挽留”两个字,被她加重了语气,可谓怎一个意味深长了得?

正所谓听话听音,任谁都听得出来穆盺话中的夹杂的几分古怪意味,更遑论是来福?

来福可是看着自家“大少爷”长大的,从团子一样的小孩儿,长成如今的“翩翩少年郎”,穆盺话说了一半,这位人老成精的管家,就已然哭笑不得的长叹一口气。

待穆盺表达完自己的怀疑后,来福再度叹了口气,解释道:“诸葛国师乃是玄门之人,非是寻常女子!”

“寻常女子怎么了?来福叔,你要知道,诸葛国师这事儿的关键不在于她,而在于——太·祖!”

穆盺说到这,难得露出了几分俏皮的意味,压低嗓音,小小八卦道,“太·祖和女国师并肩作战,共同进退,同甘共苦十来年,就是两个男的,那也难保要生出些情意来了,更何况,孤男寡女的……嘿嘿。”

来福,来福想了下,竟然无法反驳,就是——

“大少爷,太·祖和国师俱都是天下的救命之主,我等的救命恩人,不可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