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蔚然从很早开始就在处心积虑地针对他了。
“为什么?”苏榕坐在床上,有些生气地看向她。
宣蔚然被拆穿后竟也没有慌乱,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镇定自若地理了理头发说:“白醋是我拿的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的疑点只有两瓶白醋而已吗?”
“不。我只问你为什么要把这两瓶白醋藏起来。”苏榕愤怒地跳下床,直接站到宣蔚然对面和她对峙道,“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早点把白醋拿出来,段子轩可能根本不会死,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宣蔚然不怒反笑:“你问我我的良心?你有什么资格这么问我?”
“你……”苏榕没想到宣蔚然如此黑白不分,什么事都硬要往他身上扯,顿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时守在门口的游邈奇怪地看着虞秋北,问了他一个问题:“虞秋北,你为什么会想到要去翻宣蔚然的包?”
即使宣蔚然的书包一直和她寸步不离,但如果不是对她本人起疑,其实走到哪儿都背着书包也不算什么大问题。
紧接着,虞秋北的一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
“因为这个宣蔚然,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宣蔚然了。”
“你说什么?”游邈眉头一皱,警惕地打量起了宣蔚然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