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胡扯!您一向很能吃酸,这、这算得了什么!”
“自从尝过你,橘子再甜,也是酸。”
晴容心底漾起蜜味,轻啐:“嘴越来越甜,也不晓得从哪儿学的。”
“定是你嘴唇甜,传染给我了,”他抱她坐于短榻,细嗅独独属于她的清香,“不信?我再多亲一会儿试试?”
晴容美眸沁雾,踌躇该婉拒或迎合,他已含着她的耳垂,小声抱怨:“你体力未复原,不让我干别的,容我啃两口,总可以吧?
“殿下何止‘啃两口’?还……这样那样的!”
“‘这样那样‘?倒底是怎样?”夏暄捂住她心口,“这样?”
晴容拨开他魔爪,他却顺势在纤腰上一掐。
“这样?”
晴容气不过,伸手回掐,夫妻双双滚落坐榻,闹作一团。
宫人们红着退下,默契关门。
正当夏暄取得“压倒式”的胜利,成功扯开她的系带,并握住她皓腕固在两侧,试图低头流连于起伏山峦时,一道暗影无声无息穿窗而入,稳稳当当站在他背上。
圆乎乎的脑袋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惊奇审视着意欲图谋不轨的他。
“……”
夏暄颓丧埋首至晴容颈窝,磨牙切齿:“不行!憨憨天天飞来跟我俩挤一床,得尽快给它找个媳妇!就算生九九八十一个崽,我也全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