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池雪点点头,起身还不忘护住他的超短裙。
小酸奶吃过奶后,就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风铃发呆。
有时候,年幼的他实在无法理解爸爸妈妈的脑回路,他们买了那种小天使的风铃,可他们有没有为宝宝考虑过,自己只能躺着,这个角度从下往上看过去只能看见那一堆小天使的屁股,毫无美感可言。
殷池雪说还有点公司文件要处理,余鹤便主动请缨做晚饭。
尽管殷池雪的母亲说过很多次,现在在月子期间最好找个专人来照顾,但余鹤和殷池雪都非常不喜欢家中有陌生人出现。
于是,余鹤正在厨房烧开水,就听见楼上传来洪亮的哭声,哭得声嘶力竭,可委屈了。
余鹤也顾不得烧开的水,二话不说冲向二楼卧房,就看见殷池雪也过来了,他正抱着小酸奶一个劲儿哄。
可是小酸奶仿佛吃了秤砣铁了心,只要今天麻麻不来,他就不打算住嘴。
直到余鹤接过他,小酸奶才勉强止住了哭声,小脸哭得通红,缩在妈妈怀中一个劲儿委屈地“嘤嘤嘤”。
“他为什么连你都这么抵触啊。”对于小酸奶这种只认自己的行为,余鹤感到很诧异。
“婴儿会非常依赖睁眼时看到的第一个人嘛,更何况你天天抱着他,他已经习惯了你怀抱的感觉,所以你不在会让他没有安全感啊。”
殷池雪虽然能解释出来前因后果,但说这话的时候也是非常无奈。
“这可怎么办呀,我下个星期就要期末考试了,总不能也把他带过去吧。”
余鹤抱着小酸奶,摸着他的小脸:“嗯?小酸奶,你说怎么办,麻麻不能带你进考场哦。”
“那天让我妈过来照顾一天吧,只能这样了。”殷池雪提议道。
“怎么可能行得通,你他都不依,更何况是本就没见过几面的老妈。”余鹤无奈地摇摇头,觉得这个办法并不可行。
“不然,那天我就特备请示一下,带宝宝进去考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