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徐奇山房子两百米远时,封义道:“国师,前面冒烟的地方,就是徐奇山的住处了。”
南宫安珊点头。
根据玄武卫的调查,徐奇山的住处,其实还有几户人家,那便是徐奇山家旁边的几户邻居。
当初徐奇山带着家人往山上逃的时候,那几户邻居也跟着去了。
看徐奇山下山了,他们也跟着下山。
封义道:“国师,那您现在……”
“我们去看看。”
“是。”
很快,南宫安珊便来到了徐奇山的房子附近。
只是还未到门口,就听院子里传来了男人高声质问的声音。
“我家的孩子从来不会说谎,也不会偷东西。昨天你家的孩子过来我家里后,我家里的二两银子就没有了。而你们家一直都吃不起肉,今天家里突然就传出来了肉香,我家的银子除了是你们家偷的,还能是什么人偷的?”
田氏护着自己的孩子,高声道:“你家的银子被什么人偷了,我怎么知道?你说你家的孩子不会偷钱,那我还说我家的孩子不会偷钱呢。我家今日炖的肉,是我们昨天在山上猎回来的,老朱就可以作证。”
旁边叫做老朱的人赶忙道:“白老头,真是这样,他们家的肉是他们打猎猎回来的,不是猪肉,是兔肉,猪肉和兔肉的味道,你闻一闻就知道了。兔肉没什么油水,一般人家都不可能买兔肉吃的啊。”
白刻看着自己孙儿,“你昨天真的和徐家的孩子一起在我们家里玩?”
白童郑重其事地点头:“真的在一起玩啊,钱也不是我拿的,我带着徐红红去过你的房间,你的钱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被她拿走的。”
白刻转头怒道:“你们都听到了,我孙儿说了,就是徐红红拿了我的钱。”
徐奇山道:“我家孙女,绝不可能拿你们家的钱,你要是再在这里冤枉我孙女,那我就去报官,说你冤枉我们!”
“哼!”白刻鄙夷地瞧了他一眼,“报官?谁不知道我们宜槐城的县太爷是出了名的和稀泥,我孙儿是证人,你去了,到时候只有你们家吃亏的份儿。”
徐奇山握了握拳,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白刻说的对,报官根本就没用。
“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