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多亏了这些个家伙闹的这一场,放心吧,明天那辛牧就会按捺不住。这一场,他也只能任由小玉,搓扁揉圆了。”
清狐自然是知道林梦雅的意思,幸好对方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不然的话,一定会呕死的。
两个人又交谈了一会儿,清狐等到白苏回来,才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而白苏,也带回了小玉的消息。
“少主人说,明天他就要跟辛牧摊牌,说他要提前进入万蛊池。今天晚上这事,一定会让辛牧焦头烂额,到时候,他自然是要答应少主的要求。”
林梦雅点了点头,要知道这里可是虞山郡的主城。
连这里都能被人袭击,辛家的恼火,可想而知了。
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宁秋这个蛊女。
该找个合适的时机推出去才行,不然辛家,怎么可能会那么认账?
“白苏,你可知道万蛊池的方向?离这里,又有多远?”
白苏迟疑的看了看自家小姐,实在是不明白,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听说万蛊池就在辛家老宅的后山上,至于具体有多远,这我倒是不知道。难道小姐,时想要私下里去探探么?”
林梦雅却是神神秘秘的摇了摇头,既然是禁地,那必定是有人把守的。
只要知道是哪个方位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明天一早,你就替我去办一件事。”
只要办成了,宁秋的蛊女身份,那便是可以顺顺利利的认定了。
“是。”
虽然不知道小姐要她办什么事,但每次小姐的算计,都未曾落空过。
白苏,倒是有些好奇明天的任务了。
睡到日上三竿,林梦雅才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
此时白苏已经办完事回来了,不过林梦雅看着她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慵懒的靠在床上,似乎是在等着白苏的发问。
“小姐,您到底要干吗呢?我可是跟着厨房里的大娘们,忙活了一大早上。又是添柴又是刷碗的,简直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林梦雅知道,院子里其他的姑娘们都喜欢跟人家打交道。
唯独白苏,每天冷冰冰的不喜欢这些交往。
但是唯有她去做这件事情,才不会让人怀疑。
毕竟清狐那种人,随时分分钟能化作一只狂蜂浪蝶,跟厨房的大姐们,上演一场倾城绝恋啥的。
所以,有雌性在的地方,林梦雅轻易的不能放清狐出去。
“辛苦了,对了,我让你放进去的东西,你都放进去了么?”
白苏点了点头,其实林梦雅让她做的事情很简单。
只不过是拿了一个草药包,然后让她放在柴禾里,一起燃烧掉罢了。
不过小姐嘱咐过,万万不可让人发现一些端倪。
所以白苏才装作要去帮忙的殷勤样子,而且最后还附赠了一顿十分丰盛的早餐。
毕竟,客居别人家。她们的‘主子’可以任性妄为,但是作为‘下人’,若是不勤奋些,可就捞不到什么好处了。
“那就好,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对了,今天中午跟晚上,你都按照早上的要求去做吧。”
{}无弹窗一直躲在人群里,把这些事情都尽收眼底的林梦雅,不得不感叹那个小小家伙的演技,还真是越发的炉火纯青了。
有今天这事在,只怕辛家以后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畏首畏尾了。
青灵客栈俨然是不能住了,而且这里也暴露了,以后断然是不能再次成为完颜烈他们在这里的秘密落脚点了。
除了林梦雅他们几个人之外,其他被安插在客栈里的心腹,会立刻隐藏起来,然后在寻他处,继续潜伏。
林梦雅他们几个,却跟着小玉和宁秋,在辛家的老宅里暂时安顿了下来。
辛家对小玉这个亲外甥倒是重视,不仅把他安排到老宅里最好的院落,就连他们这些下人们,都能跟着沾光。
小玉居住的地方,是个三进的内宅院。
在林梦雅的暗中坚持下,三个人住进了内宅的一处西跨院。
三间房子,正好他们一人一间。
不过白苏怕再有人会趁机对小姐做些什么,又坚持跟她一起睡。
此时,折腾了这大半夜,林梦雅让白苏先去小玉那里看看再回来。
一个人坐在跨院的正屋内,凭着烛光,林梦雅才觉察到,她的脖颈,好像是被人划开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用这个吧,明天早就,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一小盒透着药香的淡黄色药膏,出现在了林梦雅的眼前。
微微愣了一下,转头就看到了一脸心疼的清狐。
“没关系啦,只是很浅的伤痕,连疤都不会留下。现在已经不出血了,我也没觉得有多疼。”
笑着接过了清狐手中的药膏,林梦雅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伤口上。
其实真的不怎么严重,血都没怎么见。
“谁干的?”
清狐的眸子,闪过了一抹森然的冷意。
居然敢伤了他家的小丫头,不可原谅!
摇了摇头,林梦雅放下了药膏。
这东西怕是沾了她的血,别人也就不能用了。
“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可有什么特点?不用担心,就算是翻遍整个烈云,我也会把他给找出来!”
然后,碎尸万段!
“这些我都没看到,实际上,其实是我在等你们出来的时候,被人给发现的。不过那个人并没有伤害我,只是问了一句我是谁,之后就走了。”
林梦雅据实以告,对待清狐,她向来诚实。
倒不是说她信不过白苏她们,只不过她们总是会过度的担心自己。
而清狐就好一点,起码不会那么计较。
好吧,她收回这句话,因为她刚刚听到了那个家伙磨牙的声音。
“连你都没有发现,那此人一定是个绝世高手。这样也好查些,你早些歇息,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办。”
高手是么?
清狐心中杀意翻腾,不管是什么样的高手,都得给他拿命来偿还!
可林梦雅却抓住了清狐的手,他们相聚也有些日子了,总是不得空说些体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