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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很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能理解能理解,我昨天也忙到很晚,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还没睡醒呢。”

想到自己也算是体力劳动到半夜的吧,但是性质不一样,他那是在释放感情,可话不敢这么直接说出来,刘长敏一工具箱的工具,他怕当场殉职。

刘长敏虽然一边抱怨着,但是对于工作的态度还是很认真的,十几年法医做下来了。

同事陆陆续续赶到,在警戒线外还是站了些在公园里的人,一直在指指点点。

在这种地方溺亡,很有可能是从其他地方飘过来的,那案发现场就会比较难找,尤其是死者身上没有携带任何证件,连手机都没有。

杨佩漫本想去让民众离开,走到一边的时候听到一个老伯在那里说:“这人怎么真的想不开了。”

她耳朵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杨佩漫走过去问:“老伯,你见过他?”

“我不认识,但是好像是看到过。”

这么一来,杨佩漫赶紧把人带过去了解情况,她听了几句就转过身喊:“林老师,这里可能有目击证人。”

林曦三两步跑过去。

杨佩漫先说:“这位老伯说他之前看到过死者,而且昨天半夜也看到过这里有人。”

林曦点点头:“老伯你好,你这里有看到什么情况告诉我们,越具体越好。”

老伯想了想说:“我家住得近,公园又是免费开放的,我就经常到这里来,就是昨天下午的时候我就一直看到一个人站在这岸边,蹲在一个角落里,我跟朋友来这里钓鱼,所以也没有多看他,等到晚上我再来的时候他还在那里,我就走进看,反正我觉得这个人不正常,问他话也不回,我就在公园里转转,转了两圈过来之后他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