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来简单说一下案子,里面疑点多多,我们要一个一个解决,然后法医办那里的老刘会过来。”林曦作为刑侦队长组织会议。
“以现在的情况而言,我们暂且把案子定为谋杀后盗窃,死者52岁,无固定职业,他妻子说死者每天就是喝酒、打牌、睡觉,家里的事都不管,妻子工厂里的工作收入来支撑这个家里的开销。”
所以家里乱七八糟,一堆烟头和散落的酒瓶就有解释了。
“今天被害人妻子下班回到家,看到丈夫倒在血泊中,法医初步断定的死亡时间和被发现死者的时间只差了一个多小时。”
杨佩漫用电脑做着记录,划着重点。
“接下来就是入室盗窃这个事情,当然我也要说说我心里的疑点,据被害人妻子说的,损失的财物是她放在衣柜里的珠宝首饰,但是在现金方面没有发现损失,那就很奇怪,一般来说入室盗窃第一步就会找放在柜子或者抽屉里的现金,珠宝首饰的利用率是非常间接的。整个被盗窃的环境就好像嫌疑人知道在衣柜里放着这些东西。”
“不排除嫌疑人事先做过排摸吧。”苏小蒲提出设想。
“对,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盗窃做排摸本就是件很难的事情,再加上死者的日常生活并不会给人很有钱的印象。还有,不要忘了,邻居说嫌疑人是个陌生面孔。”
卫尘婉本来一个人已经待得有些无聊了,听他说这个,不免有些被吸引。
“这是疑点之一。第二,搜证科在地板上找到了非死者的男性脚印,留下脚印是一个很不专业的行为,但是作案工具和其他指纹却没有被找到,又觉得嫌疑人是个有所准备的人。”
艾芒补充:“这种行为,可以判断是有准备,但是很慌乱,一件事情可能比较复杂,复杂到顾头不顾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