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段时间北戎王子带兵袭城的时候,这福满楼不是关门了吗,听说这掌柜去别处投靠亲人躲难去了,现在回来了?
“哦?这李掌柜躲难回来了?”阮瑶眸色淡淡,显然,对李掌柜的求见并不上心。
“这李掌柜挺会啊,掖城有难时,急着出城避难,眼看着难关过去,又急着回来抱燕王府的大腿,他真当自己给王爷做了回生辰宴,便将自己当盘菜了呀!”高舞对这李掌柜没什么好感,直接便出声儿嘲讽。
阮瑶也道:“李叔,就说我身体不适,今儿就不见客了!”
李叔有些为难:“这王妃,那李掌柜还给了我这个东西,说您见了这东西,自然会见他!”
说罢,李叔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一旁的天冬,先由高舞检查确认没有问题后,再呈给阮瑶看。
东西检查无误,递到阮瑶面前,阮瑶看着那熟悉的香囊,以及从香囊内倒出的白色药丸,眸色渐深。
这香囊是自己从京城来燕北时随身带着的,在抵达燕北时却发现不慎遗失哦,而这白色药丸,正是当日阮瑶流落云州山谷内,遇到的那位自称陆羽的男子赠给贺叔的伤药。
如今贺叔已经返回京中,而这两样东西出现在自己面前,向来是那位叫陆羽的锦衣公子了。
“李叔,将人请进来吧!”接着,阮瑶转头对高舞道:“小舞,你区帮我将严一请过来!”
“哎!”
严一来的很快,遵照阮瑶的意思,伴作寻常小厮站在阮瑶身后。
李叔很快也去而复返,身后跟了一名受持羽扇的锦衣公子,再往后,才是那位福满楼的李掌柜。
“姑娘,好久不见!”陆羽摇着羽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