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城门外聚集了好多来自洪州的难民,你这几日是不是都在为如何安置他们烦忧?”
听阮瑶提起,严博绍也就顺势说起来:“是啊,他们一路跋涉到燕北,若是燕北不接纳他们,一来于心不忍,二来难免让百姓寒心,但若接纳他们,这只是第一批,后续陆陆续续前来投奔的难民们如何安置也是个大问题,吃穿用住,如何管理都是问题!”
这也是这几日治下官员争执所在。
“我们燕北不比江南富庶,若是一味开仓放粮,恐怕今年冬天,我们城内的百姓也要食不果腹了。”阮瑶若有所思,“我倒有个想法,不知能不能行!”
严博绍眼神一亮:“但讲无妨!”
“掖城、容城、玉城,这几座城池常年遭受战乱,有些地方的城墙年久失修,可以招募一批难民,以工代赈,让他们去修城墙,给他们发放工钱或粮食,同时也避免了他们生乱;另外,燕北地广人稀,虽说土地贫瘠,但却适合稞麦、薯类等农物生长,或许可以想办法让难民们开垦荒地,种植粮食,自力更生,将来或许能够解决燕北军粮的补给问题!”
阮瑶说完,见严博绍看向自己的眼神与往日有些不同,便问:“怎么了,可是我哪里说得不对?”
严博绍笑着捏捏阮瑶的手:“非也,百姓们说的没错,王妃乃神人也,果真是那九天玄女下凡来助我的!”
阮瑶嗔了他一句:“瞎说,不过是近来看的杂书多了些,偶然冒出来的一些想法,可不可行还需要你们去细细思量其中细节!”
正巧此时,阮瑶感觉肚皮动了一下,她兴奋的拉起严博绍的手掌放在自己肚子上:“他们又动了!”
果不其然,严博绍的手刚刚放上去,两个还未出世的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轻轻蹬了一下肚皮,正好被严博绍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