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瑶的脖颈被割伤了,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胎相倒是稳健,并无大碍。
严博绍松了口气,亲眼看着阮瑶睡熟,并嘱咐天冬几人守夜,退出屋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双手控制不住地颤动。
无穷的后怕席卷而来,他没法想象若是自己迟来一步,她会经历什么。
“柳朝旭呢?”
“关在暗牢!”
严博绍一言不发的往暗牢走去。
严一跟程英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次日,阮瑶醒来时,严博绍还未回营。
阮瑶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尤其是在出了昨晚的事情之后,阮瑶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唉!”阮瑶叹了口气,坐进严博绍怀里,两只胳膊在他颈上挂着,脸颊轻轻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我知道你的担心,我也知道你的紧张,但是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以后你不在,我身边一定不离人,晚上睡觉也会如此,你放心去做自己的事情,只有你好了,我,母妃,我们整个燕王府,乃至整个掖城才会更好!”
阮瑶的声音柔柔的,却带着一股力量,抚平严博绍不安的内心。
严博绍低头,亲了亲阮瑶的额头,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将阮瑶整个人按进怀中:“瑶瑶,昨日,我害怕了”
阮瑶抬头,吻住了他的嘴角,用行动告诉他:别怕,我在!
无论何时,无论何方,我都会好好照顾自己,等着你回来,你若不来,我便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