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瑶实在想不到,从严博绍口中竟能听到这种近似撒娇却又孟浪至极的话,羞的她脚指头都要蜷缩起来。
却也还是大着胆子颤颤巍巍的问:“怎怎么哄?”
“我教你呀!”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引发极致的诱惑。
门外等候传膳的李婶听到声响,不由的老脸一红,忙拉着懵懵懂懂的小七躲去了厨房。
年关将至,容城也纷纷扬扬的下了场大雪,银装素裹的容城,没有了肃杀的氛围,反倒是多了些与世无争的宁静。
阮瑶的到来还是在容城的贵族圈层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许多人打着探望的名义上门求见,都被阮瑶以身体不适的名义当了回去。
久而久之,容城便有了一个说法:那京城来的燕王妃因为面貌丑陋,羞于见人,这才闭门不出呢。
阮瑶听后,也只是笑笑,任人评说,并不在意。
但这却气坏了小七,每次与李婶上街采买,都要与人争论一番,说自家王妃如何貌美,如同九天玄女
“王妃,他们这般说你,你都不生气吗?”
“气什么呀,他们说她们的,我们过我们的,又不会少块肉!”阮瑶对此,很是佛系。
这日,阮瑶早早收拾好了东西,严博绍在容城的事物也暂时告一段落,赶在过年前的几天,一队人马启程前往掖城,时隔八年,阮瑶再一次回到了她出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