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尝了尝,“好吃。”
楚月又给他夹莴笋丝,赵宁赞道:“清爽可口,这种天最合适了。”
现在是七月初,暑气重,这样清淡的小炒是最合适的。
俩人用完膳,漱了口。
楚月在心中百转千回,思索着该如何组织语言说赵衍的事,最后她鼓起勇气开了口,“皇上,听说靖王殿下病得不轻?”
赵宁用手帕擦了擦嘴,“是啊,怎么了?”
赵衍重伤的事情半年前就在朝中传遍了,当然大家都知晓的。
楚月斟酌着用词,“那日在太极殿,臣妹见靖王殿下一咳起来便十分虚弱,后来便让人去问了问,这才知晓原来靖王殿下中了蛊。”
赵宁看着她,眸色幽深,“你遣谁去问的?”
楚月闻言低了头,半天才道:“不瞒皇上,是那日从太极殿出来,臣妹自己问靖王殿下的,他告诉臣妹他中了嗜血蛊。”
赵宁眸色深深,“然后呢?”
楚月觉得喉咙好像有些堵,有些不舒服,她定了定神,才道:“说是这种蛊只有巫医族的人能解。”
赵宁不说话了。
楚月坐立不安,她揉着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站在赵宁的立场来看,她自宫变后就失了忆,她不应当跟赵衍熟识,因为他们统共也就宫宴的时候见过,还有后来一起去过北寺门小食街,交往理应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