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听闻此言,交头接耳了几句,做了决定,“好,一言为定。”
至于那个倒在地上的奸细,则被几人五花大绑起来,一行人便往贵阳府去了。
楚月找了个机会问袁子骞,“你一开始怎么不救血泊中那个人?”
袁子骞撇撇嘴,“我为什么要救他?”
楚月想到那人是奸细的背景,但是一开始见到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奸细啊,只得道:“他当时那么惨……”
袁子骞偏过头看着楚月,“首先,我通常不随便救人;其次,不是看起来惨就一定是有理的一方。”
楚月懵懂的点点头,“你的意思是,你一开始就看出了他有问题?”
袁子骞挑了挑唇角,“这里是土司辖地,人们一般不迁徙,倘若真如那人所说,他是长工,那么他应当是水西本地人才对,但是他说的官话,明显有口音。”
“有口音?”
“嗯,而且这个口音,并不是四川或者贵州的口音,是江南一带的口音,虽然他极力掩饰了,但是他一张嘴我就听出来了。”
楚月觉得事情很是奇怪,“安满手下还有带江南口音的下属?”
袁子骞戏谑的说道:“天下有志之士这么多,在别处不得志,跑到安满手下来奔个前程也说不定。贵州天高皇帝远的,水西土司便像是个土皇帝一般,多少人求之不得。”
“原来是这样。”楚月喃喃道。
袁子骞笑笑,“行了,是不是这样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尽快解决了这件事就去田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