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有锦衣卫冲上前去跳上马车,将马车“吁—”的拉停了。
裴茗烟掸掸身上的灰尘,“谢世子,你好大的胆子,连朝廷送去和亲的公主也敢抢,你将皇上置于何处?”
马车里的人似乎被吓懵了,没有回话。
裴茗烟又大声说道:“谢世子,如今你抢和亲公主的罪名已是板上钉钉,快些出来认罪吧!”
还是没有回音。
裴茗烟冷哼一声,“还以为你是条汉子,谁知却是个缩头乌龟,既如此,便别怪在下不客气了。”
他给马车上那个锦衣卫使了个眼色,“让谢世子出来。”
那人道了声“是,”随即掀了车帘,他一惊,大叫道:“裴指挥使,没人!”
“什么?”裴茗烟飞身上前,马车里空空如也,除了两块大石头,哪有什么人。
“竟然让他们逃了,追!”
这一晚接谢临的有三辆马车,被裴茗烟他们拦截的是其中一辆,而谢临他们上的是另外一辆,苏尼特鄂托克不像大梁的其他城池大都有城墙围起来,它本就是草原上的一个小城,四通八达,虽说走官道好走很多,但也有其他的羊肠小道能出去。
谢临他们的马车在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上快速奔驰,夜,很黑,车夫的鞭子快速的抽打在马身上。
安阳公主依偎在谢临的怀中,“他们不会追来吗?”
谢临凝眉,“就算追来也赶不上的,车夫,再快点儿。”